换句话说

写的东西请随便代,不吃bl。

你考虑一下我吧3

原《兄长》,诸伏景光bg。私设多,ooc。

避雷:血缘关系稀薄的兄妹恋。 

  

  

  

  

  免死金牌在上,我开始蠢蠢欲动,但苦于无从下手。

  

  怎么…自己的哥哥,这种东西上在网路检索后,只会在匿名的论坛中找到一二讨论度高的帖子。

  

  藏在网络背后的人能讲出的话,底线低到我从未见过。

  

  我瞠目结舌地看着大抵是男性居多的发言,满屏的污-言-秽-语挑战着认知,我从不知语言可以被如此运用,H与工-口出现的频率高过我之前十多年见过的总数,在手忙脚乱的关掉了电脑屏幕后,我被那些词句带来的冲击惊到着实发愣了一会儿。

  

  “惠里,”诸伏景光在敲书房的门,“差不多快到睡觉时间了。”

  

  “好的。”我应声后感觉嗓子干涩得紧,咽了咽口水,又把显示器按亮,仔细地清除过历史记录,检查几遍后才关了电脑。

  

  但是静下来的时候就会胡思乱想,在千头万绪里抓不住扯开毛团的那一缕。

 

   

  周五晚上是约定好的外食日,社团活动完成时将将五点,一年级惯例要等前辈们离开后收拾掉活动室才算结束,于是与诸伏景光说好让他在老地方等我。

 

  人群来来往往,他独自站在从大门西侧数起的第三颗树下,单臂背着一个很大的运动包,另一手普通地垂下,又拎着个书包,衬衫的袖子被扣了上去,露出清晰的腕线和干练的手臂。

  

  我一眼就望见了,想打招呼,却被他独处时的面无表情惊停。视线好像也没什么落点,他像一尊博物馆的展品,像与周遭的一切隔着透明壁垒,顾自伫立着。

  

  我本来还算欢快的脚步慢慢凝滞了,诸伏景光…对陌生人是什么样子的?我见过吗?

  

  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是我的兄长了。

  

  会带着笑容自我介绍,主动担起责任,来调整节奏适应我的生活。

  

  我没见过的,不像是漠不关心,而是一种主动的孤立,他站在那里,婉拒着靠近。

  

  我有些莫名的恐惧,踏出去这一步,我也会被隔在壁垒之外吗?

  

  诸伏景光看到我了。

  

  他嘴角珉起,眼尾融了下去,从锐利变成了上扬的弧度。

  

  像是一尊玉雕开始呼吸。

  

  神明啊,我为这变幻的落差而沉迷。

  

  诸伏景光的厨艺不错,但是一直吃荤素搭配的家常菜就会分外想念油盐更重却不太健康的外食,而我的小家长又分外开明,或者说,因为年龄相近更会与我沟通,我们常常在周五的时候,跟降谷零一起去吃快餐或者买上堆砌了厚层奶油的蛋糕拎去拉面店。

  

  偶尔也会有今天这种,降谷君家中有事,只有我们兄妹二人同往的时候。

  

  在去麦记的路上,路过一家便利店,诸伏景光正巧带着缴费单,打算把近期的水电费结一下,再买几张话费的储值卡,店里的收银处排着队,他让我自己去逛一逛有没有想买的东西,可以拿过来一起结账。

  

  我其实没什么要买的,又不好在人多的前台挤占空间,就漫无目地闲逛起来。

  

  这家便利店我也是第一次来,不熟悉构造,随便看了看,本来想买一些饮品,又觉得一会儿到店里点现打的可乐更不错,就打消了心思。

  

  结果随意在拐角一转,货架上琳琅满目的成年杂志闯入眼中。


  穿着清凉大胆的女郎们,把自己摆成凸显第二性-征的姿势,或热烈直白或含羞带怯地盯着我,这一角充斥着大片的桃粉与肉色,间隙里穿插着白色与黑色调配出更盛的视觉冲击,打着跟人-伦与道德、职业与场合等等放大了的字体充作标题。

  

  我本该马上离开,但是忽然看到了在匿名帖子里被提到的那些东西,兄、隐、义理、诱、堕…

  

  “你在这里。”诸伏景光的声音突然在耳边炸开,我堂皇抬头,他就在几步远的架子外看我。

  

  看我这个区域驻足了不知多久。

  

  

  我步履匆匆地擦过他往店门走,外面天色已经暗下去了,便利店的灯带亮起,路过玻璃门的时候,我甚至能看见自己映上去的身影。

  

  面红耳赤,落荒而逃中。

  

  天呐。

  

  

  我冲在前面不由自主地步履匆匆,能感到夜晚的风吹得我脸上的野火更盛,诸伏景光的脚步声落在我的身后,听起来还有几分节奏感,之前并行时他都是放慢了脚步配合我,现在保持着合适的距离坠在我身后也毫不费力。

  

  瞥见前面道路对面有家悬挂了站立式拉面店招牌,我咬了咬牙,回头问他,“要不要吃拉面?”

  

  吃拉面的话,起码这顿饭可以不用对桌而坐,我可以三十分钟内在氤氲的热气里只对着汤碗调节心情。

  

  诸伏景光露出一点恰到好处来的疑惑,“你不是从周二就开始念叨着想吃麦记新品?还是按原计划吧,我也好奇那个广告里描述的味道,”他甚至向我暖意融融地一笑,“哥哥去试试,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在家复刻。”

  

  呜哇,这个人故意的。

  

  诸伏景光在生活中很少自称哥哥,某种意义上是自己敏感才会细心妥帖,他小心翼翼地维持着不过度干涉、唯恐招致反感的界限。因为只大我一岁,这种以哥哥自居的情形多为两种,一种是认真表述自己会负担兄长责任的时候,另一种则是说出来会让我无语凝噎的时刻。

  

  我也是吃瘪几次才从他毫无破绽的微笑里总结出这人是有点恶趣味在身上的。

  

  “哥哥的选择”,在此刻是反驳也会被轻巧驳回的。

  

  我只能调转头继续往麦记走,诚恳希望今天要去的店里生意兴隆、异常火爆、没有空桌,好只能打包带走。

  

  天不遂我愿,别说人满为患,这家M记甚至能找到空着的四人桌,落座后我全程不敢看他,盯着柜台方向心不在焉地点了单,诸伏景光记下后去排队,我对着桌面放空。

  

  真是迷了心窍…就算他不过问,丢脸程度也足够让我铭记此生了。我哐地把头砸在桌面上一磕一磕企图找回清醒,妄想把这件事从脑子里甩出去,不妨被一只手伸进来垫住了,隔绝了撞上桌子感受到的疼痛与冰凉。

  

  是诸伏景光去而复返,他自然地把手收回去,“可乐喝常温的好不好?”

  

  “…好。”

  

  他又去排队了,我也不好再犯一次傻,只能咬住嘴唇把呐喊声锁在肚子里。

  

  挨过不敢对视食之无味的一顿饭后,可能是我的尴尬太过明显,他也没有说什么,就这样保持静默着两个人回了家。

  

  我到家后几乎是冲进浴室,洗完澡后就把自己锁在卧室,打定主意把今天混过去再说。

  

  到了九点多钟饥肠辘辘的感觉有点难熬,是晚饭吃得太过心不在焉导致的结果,我准备就这样忍住爬上床尽力入睡。

  

  卧室门轻轻被敲响三声,“惠里,吹风筒在你这里吗?”

  

  我看着书桌上的吹风筒,没办法撒谎,只能去开门。

  

  诸伏景光看起来像是刚洗完澡的样子,头发湿漉漉的,也没围毛巾,白色短袖的领子已经被浸湿了,沾了一点在身上,像是画出的的阴影。

  

  他手上拿着一杯牛奶,“我有些想喝牛奶,不过热多了一些,得麻烦你帮我解决一部分了。”

  

  我默默接过,转过去放在桌面上,刚要回身把风筒递给他,听见他突然开始说起来我力图回避掉的事,“其实你这个年纪,对那些事好奇是很正常的。”


  “不过还是要以保护好自己为要,那些作品虚构的内容居多,在保健课上教的才是正确的生理卫生知识。”

  

  诸伏景光在我背后说完这些,等我转过身去,看到他的眼神落在我手拿的风筒上。

  

  就像他了解我在此时会觉得饥饿一样,我也能看出跟表面伪装出的自如不同,他在紧张。

  

  多么好的一位兄长,虽然尴尬,却仍要硬着头皮对青春期的妹妹遵遵善诱。

  

  偏偏是兄长。

  

  有股按捺不住的恶质涌动出来,源自我的暗恋,再长于他的妥帖。

  

  我把吹风筒递出去,他伸手握住,却没能第一时间抽走。

  

  我紧抓不放,迎上他的视线,“你不过比我大一岁,也会对这种事好奇吗?”

  

  这个问题显然是出乎了诸伏景光意料,我感觉到他那边的力量下意识松了一下,但是并没完全放开。

  

  “嗯…我也会的。”他没思索多久就给出了答案,“这是很正常的事。”

  

  这个回答还不够,我被不知名的情绪鼓动着问出了接下来的话,“那你会有具体幻想的对象吗?”

  

  诸伏景光的发梢还滴着水,顺着滑下来,把他的脖颈处衬得一片晶亮,我看到那凸出的部位轻微地滑动了一下。

  

  他用了个巧劲儿把风筒夺了过去,提醒我,“惠里,牛奶快凉了,趁热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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