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

写的东西请随便代,不吃bl。

【游戏be后我成了白月光】一晌贪欢

是晋江鸽乌孤太太《游戏be后我成了白月光》的三创。

这篇文完结了,观望的姐妹们可以宰了!

【有私设】  

是降谷零单元的三创番外。

这周目在我看来从妹的视角像是《说散就散》那首歌,就算是世界融合后再接触,零为了让妹能高兴一点,再难过也只能微笑着附和。

这part设定是:

  信仰破灭卧底警察降谷零x白月光是苏格兰威士忌的组织实验体妹妹


  

  

  

  降谷零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认识齐木莲衣了,人对幼时的记忆总是模糊的,不过他摩挲着合照上的日期,这倒是可以作证,那个时间在七岁之前。

  

  【7岁。】

  

    降谷零带着OK绷走过公园的沙堆时,看见了在秋千上叼着棒棒糖的齐木莲衣。

  

  暮色夕阳沉沉,女孩子在秋千上荡啊荡啊,风和惯性带起裙摆,翻飞中被余晖映成橘红色。

  

  “喂!”降谷零冲她喊,“裙子都飞起来了,你压住啊。”

  

  妹妹轻巧地点地,从秋千下走下来,伸手戳了下他贴着创口贴的脸。

  

  “嘶——”降谷零没忍住呲了下牙。

  

  “你又跟他们打架哦,我大哥讲他们都是猴子,还没进化出脑袋,跟猴子较劲儿,你也是猴子吗?”

  

  “!我还不是因为…”降谷零想要反驳,又咽了回去。

  

  跟他打架的孩子们比他还要大一点,这个年龄的孩子在大人眼里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不用戒备,于是听来的闲言碎语都被用恶毒直白的方式宣之于口。

  

  说给她听干什么呢,她永远都不会听到才好呢。

  

  莲衣倒是露出了微笑,拉长了声音:“是因为艾莲娜医生吧——你爱慕她?”

  

  降谷零涨红了脸“你在说什么…怎么会!”

  

  妹妹有点聊赖的扳手指头一件件数过去,“你第一次被她处理伤口回来就一副高兴地不得了的样子、强调了好几次她有跟你一样的金发、有些架莫名其妙的就打起来后去找她处理伤口…我理解的,你不必反应那么大,这很正常,研究表明部分男性在性懵懂期会对与母亲类似的…”

  

  “不是!”降谷零打断她,近乎严肃的声明“我是喜欢艾莲娜医生,但不是那种喜欢!我喜欢的另有其人。”

  

  妹妹眨了眨眼,右手比了个拉链的手势,“好嘛,我不说了,回家吧。”

  

  于是两个孩子结伴往家走去,降谷零微微落后一点,悄悄的瞄着妹妹平静地侧脸,难掩失落地想,她为什么不问问自己,喜欢的那个人是谁呢。

  

  【10岁。】

  

  降谷零兴高采烈地冲进了莲衣的书房,“我今天认识了个新来的转校生!”

  

  妹妹正在摆弄一只精致的发条鸟,微微扬起的喙,错开的脚爪,合拢的飞羽,降谷零望见后,有种超脱年龄的空茫降临,又好像有什么扼住了命运的咽喉,猛然袭来了恐惧。

  

  “是吗?”莲衣显然对新玩具很感兴趣,把发条鸟捧到他面前,“看,这是夜莺。”

  

  “…夜莺?”

  

  “对,你张开手。”

妹妹拧了下旋钮,降谷零下意识照做,夜莺鸟在他手中发出了婉转的声音。

  

  声音剔透又机械,像一串易碎的人造梦。

  

  “零?”

  

  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是莲衣担忧的海蓝色眼睛,她抵住降谷零的额头,“生病了吗?”

  

  感受到脸上的湿润,降谷零有些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哭了。

  

  手里还紧攥着不再作声的发条鸟。

  

  “是想要这个吗?给你好了。”莲衣安抚的摸上幼驯染的头发。

  

  不知怎地,想向莲衣讲述新朋友诸伏景光的心思淡了,不,不如说,忽地升起了一股排斥,不要让他们知道彼此,最好永远也不要见到。

  

  这时候两个人的身高还差不多平齐,降谷零顺着莲衣的手把头靠在她肩上,嘟囔着,“莲。”

  

  “嗯?”莲衣的回应很轻柔,她好像不常这样,两个人之间更多是他在妥协,今天她难得愿意哄自己,那就——

  

  “只看着我吧,莲。”

  

  【13岁。】

  

  莲衣一直是在自宅接受家庭教育,并且已经通过了水平测试拿到了本科文凭。但年龄毕竟还小,对于学校生活不满足于仅从书本与文艺作品中获取印象,于是这一天,降谷零在网球部训练结束后,收到了她的信息后,来不及洗澡就匆匆拿起东西冲了出去,不知道她心血来潮的观摩,一个人会走到哪里去。

  

  他跑的很快,找的很急,在可能的地方寻找熟悉的身影,乍然间见到了莲衣与景光站在一起交谈的画面。

  

  他停下脚步,因为没来得及拉伸就开始跑动,一停下就觉得心脏剧烈跳动地要冲出胸膛,耳膜也是一鼓一鼓地,骤停下,有什么东西一股脑的冲上头去,好像悬在头上的剑、苦苦支撑的落石,努力过后还是落定,让他不敢,不能思考。

  

  甚至无法直立,他弯下腰,用手撑住膝,借此稳住自己。

  

  还是莲衣先发现他,撇下景光快步走来,掏出手帕给他擦汗。

  

  “怎么这么急,看你,跑的一头一脸都是汗。”

  

  他这才仿佛有了重新呼吸的权利,开始大口喘息,努力抬起头对她微笑,“我怕你等太久。”

  

  这一天过后,降谷零开始失眠,他在夜里胡思乱想,想的东西十分漫无边际,比如hiro最近逐渐过了变声期,声音逐渐柔和清朗起来,降谷零不知道哪来的心思,用录音笔录下了自己的声音播放,在机械沙沙的伴音下,他撇见架子上的一隅。

  

  是了,就像夜莺与发条鸟。

  

  就算是黑皮也遮不住的青影让莲衣看了直皱眉。

  

  面对她的质问,降谷零老实交代,“我怕你会关注hiro。”

  

  “谁?”莲衣露出十分费解的表情。

  

  一股难喻地欣喜袭上心头,降谷零生出了无法抑制的冲动,“莲,我喜欢你。”

  

  “…话题是怎么跳到这里的?”

    妹妹更加费解了。

  

  “莲衣,我喜欢你!”降谷零眼神奕奕,目光专注,仿佛冲脱了宿命的枷锁,没有比现在更好地时候能让他表白心意。

  

  “降谷零喜欢齐木莲衣!”他近乎是呼喊出来这句话。

  

  “要死了你!”妹妹手忙脚乱的扑上来掩住他的嘴,“知道了知道了!你小声点吧!”

  

  这就是表白了。


  

  【17岁。】

  

  在香港读书的女友给降谷零寄来的回信。

  

  “…中二期的称号不要拿出来乱叫了,什么silver bullet,sb在中文里是骂人话,你这个stupid banana !”

  

  虽然信里口气不好,但是查过信封上的花体中文字“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意思后,降谷零高兴地不能自已,所以仔细看了几遍后,提笔写新的信准备寄出去:My sweet bean…

  

  找骂很快乐就是了。

  

  结尾当然落款了your stupid banana.

  

  为了响应下信封上的表白,降谷零开始检索类似诗词,正好搜到了同一首诗的前面部分,想必也是祝福吧?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在看了翻译来的解释后,他的笑容僵住在脸上。

  

  寓意不好,还是算了。

  

  【22岁。】

  

  跟在警校的同期短时间内相交莫逆,但是毕业后却各有归处。

  

  诸伏景光当初转学是因为父亲工作调职,现在父亲调职期结束,他也追随哥哥的脚步回了老家长野做县警,“和家人在一起最重要。”褐发青年微笑着说。

  

  萩原拉着松田一起进了搜查一课,“东京哪有那么多的炸弹给你拆嘛小阵平,相比不能拆东西来说,上班无所事事更难忍吧。”

  

  松田嗤笑一声拆穿他,“虽然这么说,主要原因不是爆处组就在交通课隔壁吗?”

  

  伊达班长倒是跑的更远的那个,他父亲拍板,全家去了亲家所在的北海道,“我爸妈爱吃蟹啦,所以过不久我就要成为我们中第一个结婚的了,你们几个,都给我来当伴郎啊。”

  

  降谷零有点不甘心,“我女朋友刚回国,这阵子正在忙入职的事情,不然这个第一也不会让给班长你的。”

  

  “哇,小降谷在这方面也有胜负欲的吗?”

  

  “毕竟是求婚计划写了四十三版的zero呢。”

  

  “不动声色说出了可怕的情报啊hiro旦娜。”

  

  “说起来,我本以为降谷会进公安的。”

  

  “他们确实找过我,不过我拒绝了。”

  

  降谷零想起公安来人最后来劝自己的那一次。

  

  “降谷君,我们观察你很久了,你的出色能力有目共睹。你这种资质在地署是对人才资源的浪费,难道你甘心每天的工作就是检查交通违规、做一些无关紧要的安全宣讲,把一身本领用于抓小偷而不是在公安领域大展拳脚吗?”

  

  降谷零微笑着摇摇头,“我不过是个平凡人罢了,在地署保护公民的人身财产安全,正是我想要的工作,我一直以来的愿望,就是所爱之人和孩子,能在我的努力下,在一个安全平和的街区健康长大。”

  

  “你确定了?你将来可能会为自己浪费了才能选择庸碌的一生而后悔。”

  

  “我确定了,这就是我一直以来的梦寐所求。”

  

  【30岁生日的前一天晚上。】

  

  “还不睡觉吗?”降谷零看着妻子在床头灯下拿着厚厚一叠纸质文件,紧皱着眉头。

  

  “你先睡吧。”莲衣撇撇嘴,“这群学生,我给他们改论文比自己写难多了,要从这些论文里找一些闪光点加平时分好不让他们挂科,简直是个大工程。”

  

  她把灯光扭暗一些,“影响到你的话我去书房看?”

  

  “不用,明天早上我想一睁眼就看见你。”

  

  妹妹凑过来笑嘻嘻地亲了他一口,“三十岁了,降谷先生怎么还这么黏人啊。”

  

  降谷零摸了摸她的脸,“是啊,大概八十岁还会这么黏你,怕不怕?”

  

  “怕,怕你不能说到做到。”

  

  “说到做到,等我们八十了你再看吧。”

  

  “快睡吧。”莲衣把降谷零推进被子里,给他掖了掖被角。

  

  “晚安,先生。”

       “晚安,宝贝。”

  

  可能是因为灯光的缘故,降谷零睡的并不安稳,他梦到莲衣拽着一个人从天桥上跳了下去——降谷零猛地坐起来。

  

  “怎么了?”昏黄的灯下,妻子好端端坐在那里,“做噩梦了吗?”

  

  降谷零长出一口气,“没有,突然想起来有些事没做,明天再说吧。你也尽量早点睡。”

  

  “嗯嗯。”莲衣答道。

  

  于是又昏沉着陷入了新的梦里,在下着大雨,地上却到处都是烧焦的痕迹,他跪在地上,企图从灰烬里摸索出她活着的证明。

  

  这次他喊着惊醒“莲!”

  

  “我在,”莲衣安抚的抱住他,“果然是做噩梦了,是最近太累了吗?我就在这里啊。”

  

  降谷零把头埋到她的臂弯里,居然啜泣起来,“莲,留下来陪我吧,求求你了。”

  

  “好啦,好啦,我陪你一起睡还不好吗?”莲衣把灯关掉,两个人一起躺倒,她节奏轻柔地拍着他安抚,“睡吧零,再醒来就是明天啦。”

  

  降谷零心情酸涩地合上眼睛。

 

 【30余岁的某一天早上。】

  

  “…咚、咚、咚。”有些急躁的敲门声把降谷零从睡梦中叫醒。

  

  “降谷先生,工藤先生又来拜访您了。”隔着门板,望月悠的声音在半梦半醒间虚虚实实。

  

  但是终究是醒过来了。

  

  降谷零看向枕边,没有什么合照,纸质的触感是自己昨夜睡下时,翻阅着莲衣过去看的一本诗集,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嗯。”他从嗓子里挤出一声算作回答,拿起换洗的衣服走进盥洗室。

  

  打开的窗子吹进一阵风,把书页翻动到了扉页,上面手写着一句话。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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